梦奈_SetsueiC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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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头众多,没有手速,想到哪个写哪个。吃得比较杂,产的都很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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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勇】一个吻能解决的问题都不是什么大问题

 突发原著向4000+短打,下一个赛季里发生的小故事。

标题越起越长我也很绝望啊_(:зゝ∠)_

作者是已经没救了的话痨晚期……一开始真的只是想卖个萌……

灵感来自于…中午啃了第三遍黑羊汉化的《今晚凌晨时分》,西装勇好吃,禁欲感max

↑于是关于“赛前紧张的时候就和教练躺在同一张床上互相接吻”的故事=w=

 

前排带亲友 @苒栖 




维克托和勇利吵架了。


这事儿没什么可大惊小怪的:圣彼得堡训练场的众人已经习惯这两个人对参赛节目的讨论突然升级成争吵、然后在十分钟——最多不超过两个小时——之内平息下来的戏码了,大多数时候是从日本来的青年以一些很家常的问题打破他们之间僵硬的气氛,偶尔也有做教练的那位放软语气拽拽自己学生的袖子的时候——恶心死了,尤拉奇卡小先生这样评价道。


反正他们很快就会达成共识然后继续之前蜜里调油的状态了。这是冰场上众人的共识。


第二天维克托向雅科夫请了半天假,有人回忆起昨天训练结束时两个人居然是分头走的。


“好像比平时要严重点。”米拉午休时对格奥尔基说,“希望维克托好好利用昨晚,实在不行还有今天上午,总之,把问题解决了才好。”


而当下午维克托冷着一张脸独自滑入冰场时,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最后是我们的小甜心尤拉奇卡一脸不耐烦地跑过去问了:“喂,猪排饭人呢?”


“他今天休息。”维克托头也不抬。


“你不是只请了半天假吗?”


“所以我现在来了啊。”


“你是来了,可是猪排饭呢?”这老头肯定是故意兜圈子的,尤里做了个深呼吸,警告自己不要轻易被对方激走。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勇利是我、的、学生。”表示所有权的词被特地加了重音,而终于抬起头来的人脸黑得不得了,仿佛再多被质疑半句就要抬手打人了,“他要请假只需要跟我报备就可以了。”维克托说完还特意瞥向了时刻关注这边的雅科夫,气得后者狠狠地瞪了回来——可不是你去年全日锦标赛求着你教练跟着你学生的时候了!


“事情大条了。”米拉看着怒气冲冲走回来的尤里,下了结论,“这应该是他俩有史以来最严重的争吵了……之前从来没有过。”


“之前有过一次。”尤里没好气地提醒道,“只比这次好一点,起码那次猪排饭第二天下午还能正常上冰练习,就是全日之后——你那是什么眼神?!”


“喔——”米拉小声惊叹道,“尤拉奇卡小先生已经长大了!”


“这是重点吗?!”


 


尤里所说的那次争吵,是去年全日锦标赛之后几天发生的。


全日锦标赛和全俄锦标赛几乎年年撞车,而去年维克托才第一次意识到它的严重性:他必须和自己亲爱的学生分开近一周的时间,相熟的人里只有莉莉娅能抽出空陪伴勇利度过这段漫长的日子。


而勇利在全日锦标赛上的表现也实在说不上有多好——和大奖赛的状态相比差远了,有一段接续步维克托甚至用了“乱七八糟”这个词来形容;就算分数和国内排名都说得过去,也远远没有达到勇利应有的水平。


各路媒体对“维克托身兼二职”的唱衰言论倒是没被他们放在心上。导致那次争吵的是勇利的态度。


“赛前有点紧张而已,我下次会好好调整的。”


——轻飘飘地扔下这样一句话,然后就滑去做基础练习了;之后维克托再提起这件事,勇利也没有正面回应过,说不了两句就要转移话题。


维克托简直要气哭了。这是糊弄三岁小孩呢还是糊弄三岁小孩呢?你赛前紧张的问题不是早就解决了吗,这时候拿来炒冷饭也太敷衍了吧!


大概勇利也觉得良心上过不去,当天晚上主动做了猪排饭赔罪、耐心地解释了很多又哄了很久、最后再三保证会积极寻求解决的办法一定没有下次了,这事儿才算过去——暂时的,虽然勇利依旧没有解释自己的“赛前紧张”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但起码俩人不再因为这事吵架或者冷战了。


之后的欧锦、四大洲、世锦赛,他们也用精彩的表现结束了诸多唱衰的风言风语,前途光明,形势一片大好。


——但总归是在心里埋了一根刺,迟早有扎疼自个儿的一天。


 


一转眼,又到了大奖赛开赛的时候了。


考虑到分站赛的积分问题,维克托和勇利很早就敲定了分站赛尽量不碰头的方案;但等到最终的分配结果出来之后,他们才发现了其中巨大的麻烦。


无他,今年第二、三、四站的时间安排得非常紧张,两场比赛之间只有三天间隔*;而他们分配到的时间,正是维克托第二法国第四俄罗斯站、勇利第三中国第六日本站。


“这样太紧张了。”勇利在日历上画出两人的参赛日期之后连连摇头,“维克托,要不然中国站你就不要去了,不然连时差都倒不过来,会对后面的比赛有影响的。”


“在中国的时候我们可以在外面的冰场训练,不会耽误多少。”维克托无法同意勇利的方案,“再说选手在比赛教练却没有在旁边,这也太荒唐了。”


“又不是没有过……”


“所以我才更不想把你一个人扔在赛场上!”维克托不由得提高了声音,“去年俄罗斯站的FS还有全日——你自己都知道的。”


勇利一下子哽住了,紧接着眼眶迅速地泛上一层薄红。那两场维克托不在的比赛无比清晰地刻在他的记忆之中,尤其是全日的FS,勇利甚至记得自己是在比赛前一晚第十三次翻身起来、又看了一遍维克托在全俄上的比赛视频之后,才朦朦胧胧地睡去——大约是凌晨快四点的时候。


自己真的是被维克托娇惯得过分了,他又一次在心里这样自责着。没有维克托的房间空旷得令人神思不宁,不可抑制地胡思乱想着以期填满周围的空间,最后甚至会生发出暗处潜藏着准备吞噬掉自己的怪物这种小孩子才会被吓得睡不着的想法……还有被无限放大的各种情绪,重蹈去年的覆辙怎么办、表现不好的话让维克托失望了怎么办、或者是因此将维克托陷入被质疑的声浪中怎么办……


唯一能令他心安的人远在三个时区之外,而胜生勇利只能依靠一方巴掌大的屏幕宽慰自己,如同寒夜里擦亮火柴的小女孩。


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维克托心疼地想把他的小猪抱进怀里,却没想到被后者推开了。


“我很抱歉,维克托。”勇利低着头,不知道有没有哭出来,“我保证那样的事情不会再发生了,我保证。”


他总不能等着被寒冷的夜晚冻死——如果没有足够的火柴,或者火柴不够温暖,那就得提高自己的抗寒能力。


毕竟比起自己带着黑眼圈上场比赛,他还是更不想看到维克托因为自己而两地奔波、从而影响冰面上的维克托。


要不然……就从分房睡开始锻炼抗寒能力吧。


 


早先埋好的刺就这样扎进了心头肉上,足够折磨人好几天。


和冰场上的各位所想的不太一样。那天晚上维克托和勇利只是单纯地就勇利要搬去客房睡这件事吵了一架,结果弄得两个人都没睡好、第二天不得不请假——勇利是被维克托强行扣押在床上继续补眠的,他的教练最近有点神经敏感,离第一场比赛还有半个月的时候就一分钟都不愿意让他少睡了。


勇利是怀抱着壮士断腕的心情搬去客房的,也自认为准备好了面对头几天难以入眠的问题:他提前把维克托近几年的比赛视频都挪到了手机里——要不是内存不够他是打算把青年组时候的也放进来的——并且制定了每天睡前少看一次视频的循序渐进的计划。


……起码少用两根火柴,早点睡。


但三天下来维克托仍对勇利的自作主张一无所知,唯一能看到的就是自己学生日益严重的黑眼圈。这样不行,他看着一边刷牙一遍哈欠连天的勇利,下定了晚上把人劝回主卧睡觉的决心。


……然后失败了。他可爱的学生拿出了日本人固执坚定地拒绝了他,并且趁其不备早早溜进了客房,最过分的是还落了锁。


维克托认命地独自回到主卧,然后翻箱倒柜,终于在书桌最下面的抽屉的最里面找到了客房的钥匙——山不来就我,我便去就山。


可他怎么也不会想到,当他做贼一样地用钥匙打开了客房的门的时候,会看到墙上真的有一座大山。


——那是被手机屏幕的光映在墙上的被子和其下他学生的身体。除了这座跟着屏幕的光和被子下的人不停晃动的山之外,还有一张在光源下双眼通红的可怜兮兮的脸。


维克托连忙跑了过去,轻轻拿走了勇利的手机扣在床头柜上,整个人钻进被子里抱住他的小猪,一边轻轻拍着勇利的背一边“嘘——”“嘘——”地哄着。他快要后悔死了,自己居然放任勇利在客房睡了两个晚上,甚至很可能是红着眼圈没怎么睡着的两个晚上,而不是在勇利提出要睡客房的时候就死死抱住他的腰、抗也把他抗回主卧去——自己真是太混蛋了,真的是。而勇利则在熟悉的身躯抱上来之后从红着眼眶变成了抽噎,再到泪流不止,最后嚎啕大哭。


火柴再温暖,终究也比不过可以燃烧一整晚、让他整个人都觉得暖烘烘的壁炉。


比壁炉更熨帖的维克托先生的愧疚情绪在爱人的哭声中达到了峰值,他确信自己再不做些什么的话自己的心就要被怀里的小家伙哭得疼死了。于是他耐心地把自己心爱的小猪挖出来,吻着他脸上乱七八糟的泪痕,最后吻上他的嘴唇。他们之间早就不需要装模作样地问什么“现在是不是吻你一下就好了”之类的话了,他们都知道答案是肯定的。


维克托甚至直觉地知道这应该是一个怎样的吻。它从唇瓣相贴开始,一点一点地加重,到达适当的力度之后变成吮吸;等到小猪的双唇被吮得更加柔软之后,就可以轻轻地把舌尖探进去,抚过齿列,耐心地挑逗着、等待它的主人打开这扇洁白的门;他所期待的宝藏就藏在里面,一支轻柔曼妙的华尔兹,还要记得在适当的时候后退两步——他的舞伴会配合地追逐过来的。


于是一场争吵亦或是冷战,还有埋在心里、磨在心头的刺,担忧惶恐与委屈,就全部都消弭无踪了。


 


维克托在勇利哭得意犹未尽的时候套出了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原来小猪猪这么需要我的陪伴啊——他觉得心疼得不行,又满足得不行。


“所以我还是得陪你去中国站。”他哄着怀里的爱人,“我知道你担心这样会影响我的状态,我得承认这不是没有道理的,但是你看,我不在你身边的话,你的状态也会受影响呀——我们是相互的。”


“我可以克服……”


“好吧,我克服不了。我不陪你去中国站的话我就有三四天没法抱着你睡觉,我会失眠的——我前两天就失眠了,你没注意到吗?”


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委屈得不行。勇利用混沌一片的大脑努力回忆了一下维克托这两天的状态,终于回忆起了昨天早上两人一起刷牙的时候镜子里的两对黑眼圈。


“但是之后还有全日……总要克服的……”


“唔,这的确是个麻烦事儿……嘘,亲爱的,别哭——听我说,虽然我没办法在那两天陪在你身边,但是我可以提前给你一个吻,或者很多很多个吻,到你满意为止,如何?”


维克托吻了勇利的发旋一下,然后又亲了亲他的额头,接着是眉梢、睫毛、鼻尖,一下又一下,好像是在给“很多很多个吻”做示范。


“唔……你别。”勇利努力从不间断的吻中扒拉出一个说话的空隙,“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


“……可是我比赛前夜又觉得不够了又开始紧张怎么办。”


“哇,勇利是贪吃的小猪猪哦?——我们可以一直打电话,或者视频,说什么都行,让我吻你也可以,一直到你睡着为止,好不好?”


“唔……”


“你说什么?”他低下头想把怀里那句嘟囔听清。


“……现在就——”


于是一个一个的吻又接续不断地洒了下来。


 


冰场上的甜心尤拉奇卡小先生今天也像个一点就着的炸药桶。


“他们两个究竟是怎么回事!皮肤饥渴症为什么突然就进化成亲吻饥渴症了?!”


“哇——我们的小尤拉奇卡真的长大了呢!”


“老太婆你闭嘴可以吗!——”

 

-Fin-



 

*根据16-17赛季的赛程,大奖赛各分站之间间隔时间为4天,文中是“本赛季因特殊原因做出的临时调整”。


感谢你看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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