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奈_SetsueiC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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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头众多,没有手速,想到哪个写哪个。吃得比较杂,产的都很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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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OI/维勇】《不知所终》/秘而不宣番外/

前段时间收到了读者的私信表白>///<,又重读了一遍《秘而不宣》,意外地发现居然还能囫囵看看……(膨胀.jpg



手头的坑差个小尾巴没写完,《颜色》也因此一直没开始重新规划。毕业事忙,摸个小番外权当除草(其实摸了快一个月)。太久没写没看翻译腔了,文风极其诡异……凑合看吧。



不明真相的路人视角,从亲友 @苒栖_爱他三千零一遍 那里借个名字也算是联动了[x.


《不知所终》



我从昏昏沉沉的浅眠中醒来时,飞机的航程还剩下三四个小时。



这不是个醒来的好时候——同事和飞机上的大多数人都睡的正香,剩余的时间不够让人陷入深度睡眠,再打个盹又没意思。我眼皮正沉,却莫名不想睡回笼觉醒神,最后竟然生生发了快一个小时的呆,直到整个人都清醒过来为止。



我好像在这一小时里想了很多,又好像没想什么,只绕着临行前拿到的那一份文件上的两行字来来去去地回忆。



从俄罗斯到日本,着实是漫长又劳累的行程,我们做甲方的如此迁就乙方跑一趟,无非是为了展示合作的诚意,再方便自己动一点小心思。



维克托·尼基福洛夫。



我又在心里默默拼写了一遍他的名字。这些代表了一个人的字母用我自己的笔迹一笔一划手写出来,比文件上冰冷的印刷体多了些人情味,又或者是年轻时几分不知深浅的绮思,勾画出一个银白色的、西伯利亚冰原般剔透又模糊的影子。



老实说,他也是个商科的奇才,名师手下最得宠的嫡传弟子,履历光鲜非常。Polaria名号再响亮,到底也是乙方公司,原本不应当让他一待这么多年,早该有甲方把他挖去呼风唤雨。我们公司必然不是头一个动心思要挖他的人,却也很可能重蹈前辈覆辙,铩羽而归。我不知道我们的人之前究竟做了多少功课,但就反馈到我手上的资料而言,维克托以往的推辞大多敷衍,像是根本不做考虑。



我有心腆着脸把自己单方面算成他半个旧识,早知道他最好出人意料,却也不觉得他会拿自己的前途和事业开玩笑。想来想去,也只能再翻翻烂熟于胸的几页资料,捱过飞机落地前的这段时间。




Polaria派来机场接人的除了客户部几个负责接洽的人之外,还有一位颇显眼的设计师南健次郎。



他是Polaria近两年崛起的新锐,里外都传他要接总监的班。那一头红红黄黄的短发服帖不下来,看起来像个十几岁大大咧咧的少年人——反正我是看不出旁人说他的“艺术家风范”,甚至一度觉得他是来当标志物、方便我们找到接机人的。



不过,南健次郎到底是Polaria设计总监亲自带出来的接班人,肚子里确实很有些真材实料,人又活泼会说话,和同事一唱一和,让我们这些在飞机上睡足了的客人也聊的开心。



“莉亚小姐是肯特的学生呀?”同事前脚提起,南健次郎立刻抓住了这个话题,“那您和勇利前辈是校友了!”



“嗯……是很有缘分了。”我随口答道,“说来胜生总监和我好像是没差几年的,指不定在学校哪里遇见过,可惜当时没有认识一下。”



话说出口,我才意识到哪里不对、资料上的人姓名照片为什么隐约有几分熟悉。



我确实是认识胜生勇利的。


肯特州立大学的建筑设计是当家学科,商学院却不怎么亮眼。我原本是门门课程都拔尖的优等生,踌躇满志地报了异国他乡的大学,却因为心理素质不过关,落到肯特的商学院,实在是不甘心。于是我这个俄罗斯来的留学生,读书时也没有什么别的想法,只一门心思地钻进书里,要考去斯特恩读MBA。



直到我三年级,备考最关键的时候,维克托·尼基福洛夫跟着恩师,从遥远的北国飞来讲一年的课,带的班里正好有我这个同乡人。



那时候我二十一岁,没谈过恋爱的书呆子一个。被课本压了几年的少女心轰然爆发的时候,我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还一度觉得是在异国他乡待久了,猛然见到故乡来的人,太过激动罢了——殊不知肯特不止我一个俄罗斯留学生。



雅科夫教授有意锻炼学生,基础些的课程大多扔给维克托代课,正好满足了一干迷弟迷妹。我坐在教室里听着维克托那一把好嗓子讲课,手下字母写得歪歪斜斜,脑子里飘过留在肯特读书也挺好的混账念头。



美色误人,连我这样的书呆子,都忍不住摸上学校的论坛,匿名看一个个花痴维克托的帖子里又挖出了他的什么资料。更何况我又在国籍上占了便宜,有心在课下套套近乎,一来二去竟然也渐渐能聊上两句私人些的话题。



可纵然如此,我也不是第一个知道维克托谈了恋爱的。




消息是从论坛上爆出来的。那时候正是课间,我等着下一节维克托的课,随手翻翻就看到了这个惊天动地的新闻。



帖子里放着维克托上节课的学生含泪拍下的他右手戴着金色戒指的照片。我看着底下一片挣扎的评论,心里一片诡异的平静。有人说右手中指带戒指算不了什么,没结婚一切皆有可能,后面立刻就有人科普文化差异,打脸说这就是婚戒实锤。维克托和他家的那位真是不鸣则已,一上来就直接宣布结婚,一点缓冲都不给我们留。



课间十分钟过得很快,我不知道自己的表情是平静还是麻木。维克托满面笑容地走上讲台的时候,我敏锐地觉得他笑得比往日更加灿烂了些,又怀疑是自己看了帖子之后的错觉。



但是他右手上的婚戒不是错觉。他确实有了准备共度一生的爱人了。



这节课过去四分之一的时候,我确认自己无法认真听讲了。于是,生平第一次,我放弃了“能听多少算多少”的挣扎,眼睛盯着摊开的课本,认真地思考着课下该如何与维克托搭话。



我准备了三种开场白,但是当我站在维克托一米外与他对视时,吐出来的只有一句干巴巴的“恭喜”。



“哦,谢谢!”他笑眯了眼睛,露出了代表好心情的维克托招牌爱心嘴。



“怎么选了这个款式的戒指?”我斟酌着,希望自己不要冒犯到他,“我……印象中很少看到你戴金饰?”



维克托看着手上的戒指,嘴角的弧度平缓了些,却有更多的笑意从弯起的眼角眉梢涌出。刚才那种张扬的喜悦被微风似的温柔爱意取代,像是四射的光芒突然被软化成一团光晕一样。他连声音都像裹了蜜:“这是我爱人选的。”



我听得出来,他在说到“爱人”这个字眼的时候,怀抱着无限的爱怜与憧憬。



“这很有他的风格——我觉得这样正好,我身上正缺一个他的标记,现在圆满了。”



我的思路被某个意外的字眼打断了一下,但马上反应了过来。维克托并没有避讳什么的意思,他自信而坦然,一如以往的作风。我甚至飞快地发现这和我刚才想的内容不谋而合——维克托确实无比认真地对待着这份感情。他坦诚又深情,正要铺出一条平坦而光明的、名为“未来”的路。



意识到这一点让我如释重负。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奇怪的反应,但这起码能让我展开一个真诚的笑容。



“祝福你们。”最后我这样对维克托说。


那之后,我还见过维克托的爱人胜生勇利两次。



胜生是个容易害羞的日本男孩,但也坚强、坦诚。我头一次见到他时他正和维克托一起晨跑,两个人肩并着肩,步调一致,没有什么交流。我和维克托打了个招呼,他们才一起停下脚步。



“这是我男朋友,勇利。”维克托揽着清秀的亚裔男孩大大方方地对我介绍。胜生瞬间红了脸,但并没有反驳维克托的光明正大。他有点紧张,开口时结巴了一下,声音也有点发颤。可是他的目光是坦然的,我知道他在很真诚地向我问好。



可惜我那天难得的早起是因为有事要忙,只能与他们匆匆挥别。赶路时我有些茫然地想到,虽然俄罗斯对同性恋的态度不容乐观,美国其实也没有好到哪去,但好在他们对彼此都是坚定的。



那是我和胜生唯一一次对话,之后我只有在上课途中远远地看见他几次。维克托后来提到过胜生是学室内设计的,除了繁忙的课程之外还要准备各种比赛、协助老板做case……然后这个陷入热恋的斯拉夫男人就滔滔不绝地讲起了自己的男朋友把他们的家装饰得多么温馨,我只能微笑点头,然后目送他步履匆匆地去接他的男朋友。



——然后在心里深谢胜生收服了这个表面稳重高冷、实际上一谈恋爱就深陷恋爱脑泥潭的家伙,免得包括我在内的一干迷妹被维克托的外表蒙蔽,浪费大好年华。


这样就不难解释为什么所有想要挖角维克托的甲方公司都铩羽而归了——人家两口子夫夫搭配蜜里调油,贸然来挖其中一个,能成功才怪。



幸好负责挖角的人不是我,我有些幸灾乐祸地想着,给负责这块的同事们点了个蜡烛。



第二天我见到胜生和维克托的时候,还被他们手上不同样式的戒指吓了一跳,差点以为他们两个感情生变、被我们这个心怀不轨的甲方撞了大运。但下一秒,我就看到了维克托偷偷冲胜生抛了个媚眼,胜生则表面镇定地回了个眼神。



鬼知道他们在玩什么情趣。



总之,我现在对自己“被遗忘的路人甲”的身份十分满意,并且在心中默默祈祷他们不要想起来我是谁——毕竟,维克托当年和所有聊得上两句话的人都炫耀了他的爱人如何布置了他租住的那个小套间。我实在不忍心设想,如果是他们的熟人,又要承受多少,尤其他们两个现在还是一副办公室秘密恋爱的样子。



我又看了坐在会议室首位的维克托·尼基福洛夫一眼,用良好的职业素养克制着面部表情。



——呵。假正经的恋爱脑斯拉夫男人。



-Fin-




“不知所终”的意思就是这篇是个烂尾……当然我定这个标题的时候并不是这么想的,是巧合_(:з)∠)_



莉亚姑娘并不知道他们是破镜重圆。他们经过艰辛苦难,仍然向世人呈现温暖人心的那部分。



最后,给了解一切真相的熟人披集点蜡,虽然他这时候应该已经被调回老家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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